7月25号
这篇日志早就想写,拖延症犯了所以拖了半个月。
小猪回宁波的那天,我跟老周陪小猪去逛街。散场走回家的路上接到希亲的微信。
“亲爱的,我又唱到萍聚了。”
希亲,自从09年七夕一别,五年未聚了。原来你也还会想起我。
在我的印象里,希亲一直是那个到大学第一天认识的青涩的未成年妹纸。那天她妈妈姥姥送她来上学,看她安安静静文文气气的样子,她妈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家Y希啊从来没住过校。我拍拍胸脯说阿姨你放心,我从初中就住校了,我会照顾她的。
那我以后喊你“萍萍”。记得别人都喊我老樊或小樊,也只有看起来小家碧玉的希亲这么喊我不会觉得别扭。
只是这小家碧玉等到家人一走,就本性毕露了。我会说是她教我军训假装脚扭伤然后愉快的请到一周病假每天坐在阴凉地看别人汗流浃背?我会说是她校外餐馆遇到辅导员毫不犹豫的帮我喝掉我的白酒份?当然我也不会说是她怂恿我大三就在校外租房的(这条也不算怂恿,反正狼狈为奸吧)。
记得刚开学,在我们这个可以选择本硕连读的专业,她说她一点也不想考研,偷懒点保研本校算了。我说我好想考Z大。结果呢,最后她考去了外校,而我留在了本校。也记得她说过想出国,磨我一起考GRE,英语天然痴的我坚定的拒绝了。结果稀里糊涂她待在国内工作了,而我去接受了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的轰炸。
现在想想当年兴风作浪的希亲如今也为人师表真是不可思议。记得以前有一次她说,大意是现在想到当年我们如何折腾王导的,只觉得天道好轮回。
后来希亲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晚上去遛狗的时候发现家门楼下竟然有一丛一年蓬。我回说我也好多年没见一年蓬了。
犹记当年你最爱的桃花,还有我最爱的一年蓬。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希亲发的一年蓬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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